“司俊风，你以为开除一个女秘书，这件事就能算了？”祁雪纯忽然出声。
车子转入岔道口的左边，往城外疾驰而去。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，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
祁雪纯懒得理他，在她眼里，他只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，迟早把自己作死。
助理见他一直黑着脸，暗中奇怪，这个程申儿是什么人，怎么能让司总如此生气？
她的眸光开始闪烁。
“但是，家里开支很大的事情，都是按照爸爸的喜好来。”
她主动套近乎，又带来一杯酒，动机不纯。祁雪纯在心里分析。
“他不生气我都要生气了，这不耽误我的工作时间吗！”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，”司俊风勾唇，“别说你正在停职了，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，你能怎么办？”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
挂断电话，祁雪纯冲白唐抬起下巴，“白队，我的计划没什么问题吧。”
更大一点之后，她就经常埋怨姚姨没用，年头一长，姚姨就变得小心翼翼畏畏缩缩。